00后诗人纪天然加入辽宁省作协感言!为辽宁省作协最年轻的会员

纪天然介绍:

纪天然本名纪登文,辽宁本溪人,2001年出生。

中国西部散文学会副秘书长,香港《北海文学》主编,中国诗歌学会会员,辽宁省作家协会最年轻的会员,《白孔雀诗选》丛书荣誉主编,文学指导。

《西部散文选刊》2021年度作品奖获得者,《彧华》2020年度推荐新秀作家第一名,河南经济报春牛短诗赛获奖者。

《画稿溪文学》2021年第三期封面诗人,曾获新浪网记者专访。

《人民日报》海外版《人民文学》官网报道。

作品发表(或定稿待出刊)于《花城》《散文百家》《鸭绿江》《西部散文选刊》《辽河》《绿洲》《新浪潮》《神州》《青年文学家》《参花》《文学少年》《文学天地》《河南经济报》《滕州日报》,香港《中国现代诗歌》,台湾伪国家图书馆拨款刊物《子午线诗刊》等两岸三地三十多种报刊杂志,还被收录于《中华诗文选粹》等4个文学选集。

《加入辽宁省作家协会感言》

——将青春燃尽光华

昨天辽宁省作家协会刚刚正式公布了,2021年新会员发展名单。里面有我,但我并不惊讶,早几日省作协创联室工作人员就已经通知过我了。因为是破格批准加入的原因,我消息比正常申请作协的会员灵通不少。

也正因为是破格批准的原因,仅仅一天我就不知道遭受了多少攻击和谩骂。很多人嫉妒我,年纪轻轻就如此有为。很多人怀疑我,是不是辽宁省作协主席或者副主席的干儿子。我知道是嫉妒让他们怀疑,就算不是破格批准这种谩骂也少不了。我无需回应任何人,但明明白白告诉大家。我从2021年初开始有正式发表以来,截止今日已在国内公开发行的报刊上发表诗歌数十首了。是辽宁省作协要求的数倍,如此省作协才愿意破格接受、批准我的申请。省作协创联处工作人员对我很好,但我连她的面都不曾见过。

去年年末我在省作协接受申报材料的最后几天,才傻乎乎的打电话到省作协办公室。我当时甚至不知道省作协申报的流程是什么。以为就是找两个省作协会员带着我的发表材料,带着我,去辽宁省作协办公室走一趟。像办学生证一样,拍照、盖章、发证,每年集中在一个时期。正苦恼着自己不认识辽宁省作协的会员,自己去可不可以。

电话打到辽宁省作协办公室,我甚至开始了装老腔。以一个我认为懂行人的口气,质问辽宁省作协创联室的工作人员,现在想想真是愚蠢。在我详细说清情况,得知我的条件后。辽宁省作协创联部工作人员不厌其烦的为我介绍,加入作协需要的相关手续。告诉我主要是填申请表,需要团体会员单位盖章,两位老会员推荐。同时附符合要求的发表材料,原件、复印件均可,送往省作协审核。但我并不是省作协任何一个团体会员的成员,也不认识什么辽宁省作协会员。这让申请省作协一事好像陷入了无望。可随即这位可爱可亲的姐姐,可敬可爱的工作人员,便开始了对我的关怀。和我说如果我的作品发表数量确实如我说的一样。又如此年纪轻轻,她可以为我申请破格发展,为我请示领导。那时我心中的感激之情,已然喷薄而出。只是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,只能连连称是。

古人云:祸不单行,福无双至。这句话在我身上确实不灵,祸走了,福双至了。我打电话时已经临近接受申请材料尾声,准备材料、填表、快递肯定是来不及。当我把心中苦恼说出后。这位真心实意关心辽宁省文学事业发展,全心全意为写作者服务的省作协工作人员姐姐。居然再次关怀我,和我说晚一点也没事尽快就好。

之前在网上我看到对作协人员的评价,多是谩骂和攻击。那刻我才明白了,这帮子穷酸文人是多么令人可憎。那些偏知偏见歪理邪说,掩盖不了这位姐姐一样,优秀作协工作人员,金子般的内心。辽宁省作协创联处对我温柔如月,温情胜海。不断的鼓励和支持我!

作协会员申请表单位意见一栏,单位填的是我任兼职副秘书长的西部散文学会。学会主席、国家一级作家刘志成老师替我填的。而作协推荐人一栏,则是我三位师友。辽宁省写作学会副主席、中文教授赵福君,《鸭绿江》主编、国家一级作家唐成茂,中国作协十大代表曹谁给我填的。感谢上述四人对我才华的赏识和认可。同时我又一定要说,最感谢的还是省作协那位不知名的姐姐。不厌其烦的为我的事情操劳。我申请表、发表材料,前前后后分了5批之多才全部快递到省作协。申请表上的照片,还是她亲手替我贴上的。我常年奔波在外,没有家,又不知道有多少个家。这无疑极大增加了作协的工作量,但她任劳任怨毫无怨言,给我感觉如春风拂面。

综上所述我被辽宁省作协破格吸收,主要是体现在团体会员资格和材料稍晚了几天。其他和所有新会员都一样,甚至说我比相当一大部分新会员在创作成绩上,是更加优异的。

说完我加入省作协的原委,感谢完几位帮助过我的师友后。我更想谈谈创作本身。我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写作已经有十一年了。这里的开始写作不是说写作文,而是指满足自己内心的写作,我所热爱的写作。

在小学四年级突然间老师告诉我们,要来一位新老师给我们上两堂教学实验课,告诉我们要好好表现。当时我并未想到他不是来给我们上两堂课,而是整整给我们上了三年。那是我上的第一堂写作课,我至今仍记得这位老师的惊世骇俗之举。他在自我介绍完自己后,要求我们每个人自由发挥用自己的名字写一篇文章。我结合自己的家庭和名字写了一篇文字游戏,他看完哈哈大笑,这是对我极高的表扬,我第一次从读者得到回馈。那也是我第一次随心所欲的写作,抛开繁琐俗套的造句、结构写自己想写的。那也是我第一篇从内心真挚生发的文章。而在同一天第二堂写作课上,他讲的写作观念就对我写作产生了极大的影响。我们写文章要先写的很长,把自己写成一只大象,大而整。短小的文章就一定是错的吗?那也不对,短小的文章就像一只猎豹要足够精炼。但我们是写作初学者,要先追求大而整才能去提炼。这个观念对我的影响一直到了近10年后,17岁时我开始写自己的第1个半本长篇小说,人物传记《少年当如霍去病》。为什么说是第一个半本呢?因为我大概只写了霍去病人生事迹的一半不到,写了十万字,就实在写不下去了。为了不误人子弟,不敢只看当代学者新近写成的文章。每天翻阅汉书、史记、资治通鉴,十分劳神费力,而且这三家经常内容上还对不上。甚至每本书的不同译本对某些事件都有不同的解释。为尊者讳这一传统,让中国五千年的历史,各种缝缝补补遮遮掩掩不好说成了何等样子。对史学家和有志于历史的写作者,这是一座金山。奈何不是纯金,只是原石需要自己开采和提纯。我人生的第一位写作老师对我影响是巨大的,我写文章认真的劲头大半都是从他身上学来。他姓邢叫邢文峰,而我叫登文。我们两个人名字之间,冥冥中就有了莫大的缘分。如果我今日能有些许成绩,那无疑也是站在他的肩膀上。他每次给我们布置作业,我们所写出的文章,每一份他都会认真的看给出评价。他当时给我们上写作课时,说的那些话有多少同学听懂的,有多少人真正被他影响了我不知道。但我知道他真正影响了我。他给我们出的小学作文集叫萌芽,这是何等的雄心壮志!我至今也忘不了,他在课堂上鼓励我们自由发言,让我们讲属于自己的故事。给我们开辩论会,告诉我们你可以反对别人说话的意见,但你要誓死保证他说话的权利。如果说有哪几位文人对我写作产生了巨大的影响。那便是他邢文峰和李敖,两者殊途同归。都在用自己的文人风骨,护佑家国天下。我写人物传记《少年当如霍去病》是受了他的影响,也是受了李敖的影响。刚开始我只是很喜欢霍去病,想写一篇关于他的文章。可后来我发现一篇文章哪怕写到了1万多字,也远远不够描摹我心中他的样子。李敖曾写过了解一件事最好的办法,就是写一本关于他的书。于是我动笔了,当然我也如邢老师所说的。是一个写作的初学者,还无法驾驭如此长篇。但庞大的案头工作还是让我受益匪浅,自此后我对西汉初年的经济文化政治民生都有了相当的了解。

文章写到这里我想谈谈,我是如何从文章创作转型到诗歌创作的。广义的诗我很早就会写,十一二岁的时候就可以写一些压上韵,并特别华美的句子。现在也都记不住。而我真正的第一首诗,还是在我中考失利之后。因为家境的贫寒我从小不补课,再加上中考之前抽了两个月时间去照顾我卧病在床的姑姑。我不出意外的失利了,离市重点公费线差了10几分。中考出成绩的前一天晚上我一夜未眠。心中的情感异常浓缩与压抑,似乎要冲破某种壁垒,又好像要化茧成蝶。我写了人生中第一首朦胧诗《象牙塔》。从此无师自通的走入朦胧诗的领域,开始了真正的诗歌创作。中考失败考不上公费重点的我,没有钱再继续读书了,连中专的学费都没有。只好只身一人前往北京打工,赚自己的学费。在去往北京时我写了一句话——希望我的人生是一片空白,如果不是。那我便洗去阴霾,从头再来。而当近一年后我要离开北京时,我写了另一句话——我要走了,我没有看到北京的繁华与迷幻,只看到了北京的残酷与现实。压抑的环境让我的诗歌创作进入了第一个小高潮。在我的同事中,我初三毕业的学历竟然算高的,很多人连字都不识。我在北京当保安,还去过工地搬沙子和水泥。盖发霉的被子,吃陈米配甚至没有熟透的土豆。不被人理解,也不被社会尊重。我压抑的心驱使我不断的写,在北京打了一年工后,我终于积攒了几万块钱的学费。那时我发现已经没有任何一所高中愿意要我了。于是我前往了辽宁师范大学附属中师(暨辽宁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院应用本科)读书。在读书的过程中,也就是我的长篇小说《少年当如霍去病》写作失败之后。我开始完全转向了诗歌创作。那时我还差几个月才过18岁生日。近几年专写诗歌后,我在各种语言风格间游离。语言的陌生化,语言的生活化。知识分子立场的语言,民间立场的语言。中国的语言是受伤的语言,诗歌到语言为止。这好像是诗歌创作的两极,但同时对我而言,我热诚赞美诗歌这一女神绝伦的包容性。在探索的过程中我渐渐发现,艺术于哲学近乎一体两面。都探索和反映了人性,哲学是探索而艺术重反应。草原上两只狮子结伴而行,其中一只病弱了,另一只只会想着怎么把它吃掉,而不是帮助他。人就不会,人性让我们可以互相理解。人性让我们有别于动物,可什么是人性?人性就是人们内心的情感。我们一出生就被情感包围了。小的时候有亲情,再大一些有友情、师生情、爱情,情感无时无刻不维系着我们和他人,维系着人类世界。所以我相信基于人性的共通,好的作品必定具有直击人心的力量。诗人笔下的事物,不是指物质世界客观存在的,也不诗人内心世界的,而是诗人内心世界对外在世界的一种投射。诗歌是语言的艺术,但单靠语言是支撑不起诗歌的。我们不能用语言来说话,而是要用场景来说话。我认为诗歌创作最重要的就是创造一种幻象,这种幻象高于生活,又来源于生活。但一定要明白的是,任何手法都无法形成诗歌本身,除了情感。唯有情感才能孕育诗歌。

我们看待任何事物的时候,在他映入我们眼帘的一瞬间,我们便和他有了情感上的联系。他在我们心中何等位置,是怎样的情感。很多学院派出身的诗人,精通意像意境的构架,语言的陌生化。他们写诗是从技巧和手法出发,并不从自己的内心生发。写出的诗也许很有味道却毫无营养,像工业废水一样。充满了假抒情和假写意。只有真诚的情感才能具有普世的价值,只有真诚的情感才可打动自己,进而打动其他人。只有情感上的真诚才能唤起读者的共鸣。在如今这个现代诗放弃押韵,依靠构架诗歌内在韵律维系诗歌体裁特性的时代。如果情感不够真挚,连自己的内心都无法唤醒,又怎么能唤醒读者呢?这样的诗歌,不会拥有真正的读者,也根本谈不上艺术,更无法服务人民。

突然发现文章已经足够亢长了,洋洋洒洒四千字。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,不知道有多少人有耐心将这4000字读完。不想再叙述很多,我的出身非常悲惨贫寒交迫,在我上中学时,我甚至连买一双棉鞋的钱都没有,在冬天穿的依然是单鞋直至双脚冻裂。这一切都造就了今日的我。也许是见证多了苦难,我越发的向往光明。创作对我而言始终是神圣的。我也曾癫狂的认为,不是写作为了活着而活着是为了写作。后来才发现这是大错特错的白日梦。死亡是一个必然的事情,难道我非要他提前来到吗?写作还是为了活着。来到这个世界上就要多做一点有意义的事情,我希望我的作品能够帮助一些人。让读者感受到心灵愉悦或是内在共鸣,唤醒一些昏暗的星辰。无疑这一切才是我作品最大的价值,才是我人生最大的价值,这才是文学的神圣所在。为人民服务,用文学改造这个世界前往美好的方向。

自从有正式发表以来,我开始踏入了文坛。有些人帮助我、爱护我,也有人用卑鄙手段陷害我、栽赃嫁祸我。这一切我也都在经历着,可无论如何无怨无悔,我向往光明。将青春燃尽光华是文章一开始就拟好的副标题,按理到文章结尾应该再扣下题。现在的我改变主意了,我不想再把将青春燃尽光华作为我文章最后的主题。而是换成——一直写不下去。

2001年出生的我现在才20出头,我愿用我的一生去证明。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出身,都可以面向光明。我要去帮助更多的人,用我的作品服务人民,建设美好的家园。将青春燃尽光华,无论如何一直写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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